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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殷燃惊异于姚宋的难得起作用的洞察力，只得实话实说，“是吗，确实不是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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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姚宋恋爱经历丰富，殷燃觉得，或许自己需要一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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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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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大跌眼镜，缓过好一阵才开口，“所以，你怀疑自己对她旧情复燃，余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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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殷燃揉揉太阳穴，她头一次捉摸不透自己的真正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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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只是单纯点遗憾，还是余情未了，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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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不早说啊，和她谈恋爱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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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谈恋爱？说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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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她性取向是什么都没确定好，万一她是直的，”殷燃冷笑一声，神色落寞，“哪怕她和我们一样，但对我没感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