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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说：“停——什么行动都还没做，你这么消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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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事实，不得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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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姚宋摸摸下巴，“总之，不能跌进直女的温柔陷阱里。那计划第一步，先判断她是不是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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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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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说：“问呗，旁敲侧击地问，或者你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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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点点头，算是初步认可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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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就是进一步发展，多聊天互动，多约着一起吃饭玩游戏，确定你对她的具体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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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第三步，如果有戏，那就该表白在一起了，”姚宋说，“多简单的事，如果是我，保准三个月内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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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殷燃却皱皱眉，摇头道：“第二步有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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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问：“哪有障碍，聊天不会说话，还是游戏技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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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一默，实话实说，“我连她联系方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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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足足呆住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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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现在你们唯一的交集，就是在酒吧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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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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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叹口气，“那你没戏，直接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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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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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404 Not Found准时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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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璀璨愉快的夜生活关在门后。酒吧街快黑成一片，几小时前的热闹仿佛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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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沉沉，像某种犬类濡湿的黑色眼睛，几粒星星缀在旁边，不停眨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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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一路驱车，到家近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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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过几个小时，八点上班，熙攘又会降临。仿佛闭上眼，汽车焦急鸣笛，有人踩着高跟鞋路过，在灰黑色的地面上落下一串清脆的“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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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像一粒放坏的咖啡豆，酸涩又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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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敞开门，偌大的客厅空荡荡。钢琴摆在一边，安静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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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放下钥匙，径直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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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很久没弹琴了，乐谱旁的练习记录时间停留在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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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落座，她的手腕重重砸下，指尖胡乱按动起琴键，如同宣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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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多时，她叹口气，微微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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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混乱逐渐被新的秩序压下。她手指在琴键上舞动着，重新奏出那段回忆里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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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曲子缺少了小提琴的合奏部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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