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凶手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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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没有躲闪，就着注视露出一个迷离的笑容:“没事，多看看帅哥可以延长 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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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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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收回了目光，拿起自己的手机开始编辑信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现在就跟齐叔说，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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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话说到一半，手机突然在她掌心不安分地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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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感应到叶轻舟的召唤一般，齐校长先把电话打过来了。叶轻舟接起来，乖巧又热情地喊了句“齐叔”，那边却没有回应。叶轻舟奇怪地看了眼手机，确定通话正在进行，便把手机贴回耳边，又喊了齐校长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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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叶轻舟听到对面传来了鼻息喷在话筒上的声音，然后齐校长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小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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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呀”的尾音实在拉得太长，长到叶轻舟都替他感到憋得慌，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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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的余韵消散干净了之后，齐校长终于用苍老无奈的声音道出了又一个噩耗：“老赵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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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了？”叶轻舟觉得自己外在的头脑其实已经听懂齐校长的意思了，可内里的意识却像痴傻了一样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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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看到你给我发的消息之后就一直在找老赵，可是始终联系不上他。就在刚刚，派出所给我打电话，说老赵在南郊一处待拆除的废弃大楼跳楼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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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被噩耗震得发晕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眼前的桩桩件件排成了一列秩序井然的画面，与她耳中曾经听到过的一段往事渐渐重合，交叠成一幕寒气逼人的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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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不容易发现了几名重要的证人，可是我们查问完第一个证人后，当天晚上那个人就出车祸死掉了；我们再去查问第二个人证，转天早上，她又因为煤气中毒死在了自己家中。再后来，第三个、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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