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凶手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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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当然还没傻到这个节骨眼跑去古溪分局的地步。她烦躁地把剩下的咖啡一口闷了，连杯里的冰块也倒进了嘴里，皱着眉“喀嚓”一声把冰块嚼成了碎渣，然后目光又投到了黎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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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挑眉：“怎么，又到了激动人心的问答环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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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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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抬臂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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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吴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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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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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叶轻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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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简洁地回答：“傻逼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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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她必须承认，黎溯话糙理不糙，那个吴桐看上去的确就是一个该果决的时候犹豫不决、该机敏的时候迟钝不敏、既懦弱又暴躁、表面风光而背地邋遢的大废柴。曲悠扬是真的爱他爱到要以跳楼相逼的地步吗？如果不是，那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曲悠扬图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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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伸手在叶轻舟眼前晃了晃，打断了她的出神：“该我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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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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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用指尖点了点手机屏幕上定格的监控画面：“我想问的是——老赵在奕城二中干了整整二十年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会是第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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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四个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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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顺着黎溯的手看了眼手机屏幕，又抬眼看向黎溯。如果人眼有透视功能，黎溯就会发现叶轻舟脑子里并没有思考他提的问题，而是在琢磨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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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叶轻舟玩味的目光，黎溯有点不自在:“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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