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恂眉梢轻挑,明明冷峻的面容像是带着阴冷的煞气,偏偏此时眉眼带着笑意,连语调都像是含着蜜:“晚上梦到我吧。”
楚召淮整隻手臂猛地一哆嗦,拚命挣扎着抽出手来,爪子胡乱在好像还残留热意的手背上搓了搓,耳根发红语无伦次道:“你!你自重嗷!”
“是我冒犯了。” 姬恂垂眼,无声叹了口气,“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情不自禁想和你亲近。”
楚召淮眼睛都瞪出来了。
楚召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到后脑杓酥麻一阵又一阵:“你不要这样说话,我……”
姬恂勾唇一笑,正要再说什么,就听一人幽幽道:“二位这是在做什么?”
白鹤知正站在门口眼神凉飕飕地往下看。
白鹤知拱手行礼:“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光临寒舍有何吩咐?”
白鹤知回头瞪了楚召淮一眼。
“多谢陛下。”白鹤知假笑着道,“天色已晚,不知陛下要不要来寒舍坐一坐……”
姬恂一笑:“既然白院使盛情相邀,那朕便却之不恭了。”
楚召淮:“……”
陛下顺杆爬的能力修炼得炉火纯青天下第一,白鹤知眼神骂得很脏,但礼仪仍旧周全, 恭恭敬敬将陛下迎入府中。
楚召淮垂着头跟在白鹤知身后, 不知姬恂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楚召淮正胡思乱想着, 走在前方的姬恂脚步微顿, 侧头对楚召淮笑着道:“白神医,朕从燕枝县回京后身子总是有些不适,不知可否趁这个机会为朕请脉?”
楚召淮歪头诧异看他。
怎么都过了半个月竟然还不适?
姬恂笑了:“那就劳烦白院使了。”
满太医院的人都能为陛下请脉,所以就别麻烦旁人了。
陛下被拥簇着进了白府的厅堂,下人恭恭敬敬奉上白鹤知亲手调配的清热解暑的药茶,苦中发涩, 还带着点山楂的酸意。
姬恂喝了一口, 果然很难喝。
姬恂将刚要放下的药茶又端起来, 细细品着喝了小半杯。
探了一会,白院使心中腹诽,此人脉象平稳有劲,瞧不出丝毫异状,哪里就不适了?
楚召淮垂着眼喝茶,吸溜了下将一小片山楂吃到口中,他好奇地微微一嚼,酸意顿时袭遍天灵盖,五官紧紧皱起,吐着舌呼了几口气,羽睫湿润差点酸哭了。
随后他遽尔垂下头,脸庞一直红到耳根,连脚尖都尴尬地勾起来。
白鹤知还在嫌弃陛下没事找事,忽然感觉指腹下的脉搏像是发了疯似的猛烈跳动起来,几乎顶着指腹一下下乱蹦。
脉象这般阴晴不定,想必是心绪激荡,神魂摇荡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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