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王妃回来了吗?”
殷重山差点岔气,运了运气道:“回王爷,王妃在外听了一下午‘流言’,听过瘾就回府了,此时应当在用膳。”
殷重山看着王爷这般运筹帷幄的模样,神色再次一肃:“莫非王妃和布政使……”
殷重山:“……”
姬恂头也不抬,随意道:“处理掉。”
姬恂摸狼的手一顿,抬眸看去。
殷重山眉头越皱越紧:“确定是王妃动的手?”
殷重山让亲卫下去,犹豫着道:“楚召淮在临安白家,想必也学了不少医术,新婚夜他好像能嗅到香炉中的毒草。”
临安,白家。
楚召淮又打了个喷嚏。
仔细看去,那纸上密密麻麻,全是楚召淮的全身家当——就连几个铜板也抠抠搜搜写进去。
如今京中“小侯爷要对璟王以身相许”的流言传得这样凶,楚荆八成这几日会来寻自己,不知会不会让他离京或做其他交易。
正想着,拔步床外传来轮椅的骨碌声。
楚召淮忙将眼纱戴好,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楚召淮一愣,面露迷茫。
既然腿没事,他干嘛闲着没事天天坐轮椅上跷脚?
正想着,姬恂的声音传来:“王妃还没睡?”
姬恂眉梢一动。
这都能听到?
暗卫犹豫半晌,纷纷退出寝房。
暗卫讷讷道:“王妃嫌我们呼吸声大,王爷就将我等赶出来了。”
“你听听我声音大吗?”
殷重山沉默,突然眼神坚定。
王爷欲擒故纵,好手段。
楚召淮忙摇头:“不吵了不吵了,我这就睡。”
楚召淮本想假寐片刻等到姬恂睡着,再跑出去悄摸摸探个脉,只是拔步床内炭盆烧得极旺,他装着装着就呼噜噜睡了过去。
楚召淮迷茫坐起来,揉着眼睛缓了半天才想起正事,困倦地披着衣袍下了榻。
短短几步路,楚召淮脚尖磕在柜子上好几回,疼得他差点蹦起来嗷,艰难咬着手指忍住了。
楚召淮龇牙咧嘴地坐在脚踏上缓了一会,左右瞧了瞧,小声喊了句。
暗卫没有像鸟一样从房梁上落下来。
楚召淮深吸一口气,悄悄地伸向姬恂垂在一旁的手腕上。
圣上还赐给过姬恂大药,想来八九不离十。
刚想到这儿,楚召淮眉头突然微微一蹙,抬眸看向那冰凉像是石头的手腕。
还没等他思忖好,月光下惨白的手忽然往下一动,悄无声息反手抓住楚召淮还未离开的手。
昏暗中,姬恂带着笑意的声音幽幽传来。
楚召淮:“……”
殷重山破门而入,身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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