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他输出幻觉,已经开始做美梦了?
可其他人本是打着让“楚召江”输上头、最好把所有嫁妆都赌输的准备来的,每次都不信邪,赌着赌着自己竟然上了头,都开始输着写欠条了。
楚召淮诧异看他:“你竟然说当朝皇子出千?”
也对,金币是三皇子带来的。
三皇子已经装不下去了,似笑非笑道:“王妃是有大气运的人,怪不得五叔这样看重。”
刚才还小侯爷,现在怎么开始叫“王妃”?
“殿下谬讚了。”楚召淮说,“小赌怡情,只是给殿下助助兴罢了。”
楚召淮像是没看出来三皇子脸上的似骂非骂,对着其他输得灰头土脸的人道:“诸位,还继续吗?”
“继续!”
楚召淮戴着面纱瞧不出神情,屈膝端坐在那,宽袖飘逸丝毫瞧不出里面塞满零嘴,举手投足却有种令人心安的从容。
姬翊猛地打了个哆嗦,终于确定了。
朝中没禁赌前,他拿着两枚铜钱就能去做关扑买卖的铺子上吃到老板拿棍子撵他,早已练出来了。
京城人傻钱多。
傻兮兮的几个公子哥已经赌红了眼,就差光着膀子和他杠了。
众人:“……”
偏偏赌局是他们主动挑起来的,被这样指着鼻子嘲讽也不能反驳,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硬生生吃了个暗亏。
“一局六纯是正常,可局局都是六纯,定是你出了千!金币没问题,那就是你的手……你右手袖子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翻出来看看!”
怎么还真赖帐呢?
翻是能翻,就是可能会丢人。
梁枋身形羸弱,眉眼间带着好像下一刻就能睡过去的倦色,闷咳一声,温温柔柔地劝道:“世子说笑了,这几位都是勋爵子弟,家里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区区几局关扑的钱,怎么会赖帐呢?”
两人一唱一和,把忿忿不平的几人又给憋了回去。
楚召淮决定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这回用左手拿金币,右手挽起宽袖露出空无一物的小臂,细看手腕上还有一道伤疤。
说罢手一松,金币落在桌面上,劈里啪啦一阵乱撞。
楚召淮又从桌子上随意捡起六枚铜板,道:“五纯。”
众人一僵,不可置信盯着楚召淮那隻手。
输得惨不忍睹的几人回过神后,懊恼得恨不得吐血。
楚召淮露完这一手,彬彬有礼地问:“还继续吗?”
姬翊受够这些人前奉承人后讥讽的道貌岸然之辈,但又因为他们同三皇子交好一直隐忍。
“不继续就算帐吧。”姬翊暂时不管这个冒牌“楚召江”是谁,微笑道,“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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