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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伤害,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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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撞上桌面,桌沿钝钝地硬割腰际。挖进她肩膀的手指也在剧烈颤抖,他发狂地红了眼,做爱没有爱,只剩疯狂的撕咬,吞之入腹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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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汀舟冷冰冰的眼泪居高临下掉在她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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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恨时的眼泪和做爱好像啊,断线的珠子一串一串跳出去。身上还是同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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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有泪成珠而愿成,这些盛不满一盆的眼泪能做什么?泪眼问花花不语,当初不合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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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疯地吻她、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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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被按在桌上,断断续续地从被剥夺呼吸的亲吻里泄出不连贯的句意,“你就是把我操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生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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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她的胯骨内射,她被迫承受灌精,呻吟的喘息中咬牙:“你不离婚,我不仅不会生,还会给你做个基因编辑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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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感情,抵达过最深的距离,也赋予了最深的伤害。交付出去的爱和信任都成了最锋利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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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根上全是血,路轻连声呛咳,血迹溅上他家居服的领口,残迹如同受精卵。\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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