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过来,她听见他说:“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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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心脏跳得更快了,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之后,牛岛若利凑近的脸令她几乎能感知到身体内血液的流速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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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到骨头都是软的,她快要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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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总在同一个地方练习,”他伸手扶稳了她,很好心,也很居心不良,一只手掌心贴在她的腰上,隔着单薄的衬衫,近乎赤裸地挨着她的身体,“头发上会有花瓣。”他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发间摘掉了她头发上粘着的花瓣,手掌心摩擦着她的耳朵,让她双耳和脸颊的温度不断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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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故意的,”四宫秋扶着他的手臂站直了身体,“刚刚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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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并不想吓你,”他的道歉因为他得寸进尺的举动显得毫无诚意,她站直之后,几乎被迫靠在了他的身上,又热又硬的胸口挤压着她所剩无几的呼吸空间,“我只是——”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想靠近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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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宫秋有些庆幸,他们身处的器材室足够黑,并不会暴露出她已经红透了的脸和此时最真实的想法,“靠得太近了,若利,”她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他的肩膀,手臂的肌肉从她走过的地方开始变得坚硬。等她轻轻推着他的肩膀时,他的身体摸起来就像是在火里烘烤过一样,热到无处下手,“有点点热。”他的存在感太强,以至于她不由自主地放轻说话的声音,轻得像是生怕惊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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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很怕热的人,但此时此刻,她更怕的是温度升高之后,自己身体内不安分的声音和渴求会随着血液沸腾的瞬间,冲破喉咙深处的屏障,一股脑地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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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吗?”他的语速变得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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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热到快要受不了了,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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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四宫秋忍不住低下头,她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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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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