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跑到体育馆来找他,拥抱他,触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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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下真正见到他,这种和想象有所出入的落差感让她停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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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根本不像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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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宫秋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收起自己脸上那些控制不住的笑容,见他手里正拿着排球社练习时用过的器材,放下提着的书包和琴盒走过去,伪装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维持着正常的语气问他,“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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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很快就好,”牛岛若利两眼定定地看着她走向自己,看着她愈走愈近,近到能看清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化。他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眼睛,呼吸不由自主地往心里沉,声音放低,“等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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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太久了,有点累,她本来想这么说,“没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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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若利并没有察觉到她语气的异样,等她走到身边后,重新迈开腿走向器材室,一边走一边说:“你去练琴了,那就是等了很久。”声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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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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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答,只是走进器材室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影子很快被黑暗吞并,只剩下手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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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宫秋亦步亦趋地跟着,没有听见声音回应她才停了下来。在看不见牛岛若利的时候,她觉得莫名的烦躁。得不到回答的问题就像是她得不到回应的情绪,孤零零地呆在原地,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止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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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睛,后退了半步,打算转身离开。只是腿刚抬起,腰上突然横出一截手臂勾住了她,不等她发出尖叫,人已经被轻而易举地抱进了器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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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室的门随之关紧,她就靠在那扇毫无温度的门上,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湿漉漉的热气黏在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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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若利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向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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