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闷哼一声。
“嗯……”她自己先颤,失神望着他。
铃声还在响,她不敢不。一边哭,一边拿手向后撑着盥洗台,挺腰去含:“就、就知道欺负我……嗯。”
她年纪小,容易满足。
她一直在叫,嗓音已然哑透。
“已经猜到了。”抬手揉她的耳垂安抚,“宝贝回去,要怎么说?”
“说,我只要了一点点。”他才射过,却意犹未尽,性器依旧勃发,“在家里,我们是隔壁房间。对不对?”
“那明年在家里,”他贴在她耳垂下,“是我过去要你,还是你过来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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