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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看了，看了伯克利和斯坦福。”

那头没有多心，只是笑问：“照片呢？怎么都是风景，没有让同学给你多拍几张照片吗？”

“……很晒，我就没有多待。”

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长发散落，脸颊外溢着一层薄而柔和的红，双眼迷离。

但胸衣没有了。男人的掌心在握住双乳时格外宽大，用力时，一层乳肉从指骨间漾出柔白弧度。

耻骨贴着她的腰臀，缓慢地挺动。

“好——呃。”

乳尖上的手拿开了，下一秒却精准捏住花心。将一小块软肉夹在食指和拇指间，重重抿了一下。

“……烫到了。”她不得不调整呼吸，“阿姨，我同学叫——我——”

那头忽然有些迟疑：“你是跟同学在一起吧？”

身下忽然一凉。

只凉这么一瞬间。在他母亲问“你哥说什么了没有”时，有更为炙热的温度紧紧贴上来，毫无阻碍地贴上来。

“……没有。”她艰难地答话，察觉到有某种巨大轮廓，在试图穿进花缝，意识被逼到极限，“没有……”

女孩子只能死死咬住指骨。

那头又迟疑一瞬。

电话挂断。

她已经彻底说不出话。

“第二天又搞成这样……”他逼她的脸转回来，在镜面里四目相对，声音压得极低，“你说我们会做爱吗。”

刚刚他进浴室，之后反手锁门，她第一反应就是脸红。随后默默扯住浴巾，什么也没有说，默许他将她抱上盥洗台，默许着开始接吻。

这时不仅是他的舌尖需要退出纠缠，她也要。

还有什么好问？他不会再问了。

“看看你自己，”他的手指掐住阴蒂，“有说服力吗。”

她的身体悦纳他，但心理上没有。听过这话羞恼得想哭，恨恨一口咬进绷起的手臂肌肉：“你不许说！不许你说……我打你……”

“我不进去。”用头部试探着，往里磨了一寸，“轻轻操一下，好不好？”

她已经再度目光失焦，心脏被陌生的渴望灼伤，阴唇主动收缩，去感受他正在勃发跳动的轮廓：“我……”

“不要……”她混乱地摇头，口不择言，“成年……等成年。”

其实他就要这个答案。

“成年那天，”小腿被掰成踩在边缘，他还不满足，逼她低头去看两个人正在彼此摩擦的器官，“我会操你一整晚。”

他记得这个铃声。唇角一勾，要去接听，被她抱住腰，苦苦哀求：“不能接了……不能接了！”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乖。”

“我明天就打你……”她呜呜着哭，“我白天就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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