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遵命!”宋令赶紧出声阻止:“慢着!”
萧昭业故意拿乔:“不稀罕,我这金佛非金窟不入,你这破落寒舍若想请,也没那么容易,等他们都进去了,我就在门口杵着。”
宋令觉得这时需得把他当孙子,动之以虚情晓之以歪理了:“怎么还跟我较真了呢?大金佛,行行好,赶紧下凡到我破落院子里,普渡我一下吧。”
宋令忽然伸手抱住他胳膊:“别拿乔了,你给我快点儿进来吧。”就顺势给拽进门了。
……感情这些个人都是在大街上用银子招揽来的啊。
“你这待客之道真随意,连口茶都未有,主家就要溜走。”
“是么?我怎么觉得绑你,是我对你的体贴关怀,我已十分控制自己没把你吊起来打了……”
宋令吩咐陈管家给他上茶,自去打水洗漱,待她漱完口,用凉水洗了脸后,一摸刚刚挂在木架上的脸巾不见了,她抬头,一条脸巾递至眼前,她接过回道:“非礼勿视!”
“对不住,你要失望了,
“啧啧,一个姑娘家不洗澡你也不害臊。”
萧昭业“哼”了一声:“论嘴皮子谁也说不过你,所以我才说只有揍你最管用。”
萧昭业见她洗完之后又开始描眉画眼,微微有些意外:“这种女人家玩意儿,你竟也弄。”
“大可不必,你在我眼中怎么捯饬都一个样。”
“你对美的要求如此低我倒是十分意外。”
萧昭业不再跟她斗嘴,转而问道:“昨日你溜得太快,正经的都没问,都未问你离开雀州后过得如何?”
“我有的是时间听。”
“长话短说!”
“完了?”
“宋---怜!”
她擦掉画歪的地方,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在潼关我和商队失散,银子文蝶都落在商队车上,被抓住充军,当了伙头兵随智氏灭郑,后来过魏地,便去魏府当了侍卫,三公取智之时,我和魏府之人一起出逃,后又辞了魏氏来了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