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都画好之后,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怪哉,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我亦十分疑惑,我如此美丽,如此可爱,在军中竟谁也未认出我是女的,何其怪哉,何其眼拙!”
这话问的宋令竟有些心虚,若说没私情,说不过去;若说有,她二人已互成过去式了。
他听出她话中玄机,冷冷问道:“夜宴图后呢?”
本来抱臂审问她的萧昭业差点儿跳起来:“什么!”
“贞洁重要!”萧昭业吼。
“你真是与你堂姐一模一样……”
“若是如此,你又为何拒绝皇兄,你自小不是嚷嚷喜欢皇兄,非他不嫁吗!”
“所以你堂堂盛齐大国郡主,宁愿跟着个破烂庶子做个无名无份的暖炕丫头,掉不掉价!”
“什么破烂庶子,如今魏氏称帝,他也与你一般是个正宗王爷了好不好。还有什么暖炕丫头,我在魏府地位很高的,我有自己独立院落,我可是侍卫,与他心腹待遇一般无二。”
这个混蛋!真是一个无法相与之人。
他又问:“听你形容如此之好,你又为何离开他来了丰都,是不是他腻了你,抛弃了你?”
萧昭业狠狠道:“他竟踢你一脚!你记恨我这些年都应知我对你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我都不记得自己踢过你,他好大的胆子!”
“我揍你哥怎么了,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不挨揍怎么能够结实,就你哥那个弱鸡没英年早逝全靠我了,你看我,若不是母妃小时候总揍我,我岂能如此英武雄壮。”
“你哥该谢我的岂止这一处两处,我是不是还救过他一命!”
“他掉湖里,我给捞上来的。”
她当时急得要往湖里跳,被他扯住衣服给搡地上了,才让侍卫们给捞上来的。
“若没我点头,谁敢多事救他。”
人吧,大多看不到自己干的事儿有多坏,却总盯着别人的错误不依不饶。
怎么又绕回来了,这挨踢的人是她,泄恨的反而成他了?
萧昭业被她这故事走向惊的一愣,半晌无声后才教导她道:“……你也忒没眼力见,真是个没着落的冒失鬼,遇到这种事儿还不躲起来偷看,换成是我,踢你一脚都不见得能解恨。”
但他又忽的气上了:“他既有别的女人,还来亲你,下流之至。”
“……你倒是大度的紧,如此听来,为了逃婚,你离开雀州后真是饱受苦楚啊?看来你当真是对皇兄全然无意!”
宋令并未回答,只叹了一口气。
宋令从未想认真过这个问题,若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他的侍卫,自然完全无意,可后面几个月如恋人般的相处,见他决绝离开时心中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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