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只剩下林家的人在,林长生、林澜,自然不用多说。
林先河想要离开,却被林长生阻止了……
“先河,你不要急着离开。”
“还有你,宇儿,你也不要走。”
随后,他朝着林澜说道,
“推我去戏曲那边吧,我腿脚不太方便,
况且宇儿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没必要让他推我回去。”
林澜没有吱声,推着林长生往前走……
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林宇和林先河进来后,林长生说了几句话,俩人便先行离开了……
此时,只剩下林澜和陈泽,留在当场。
林长生坐在老宅的雕花木窗前,望着院中被雨水打湿的梨树枝桠出神。
他手中的紫砂茶壶氤氲着热气,茶香与窗外的雨丝缠绕着飘散在空气中……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是下人抱着一叠旧剧本匆匆跑进房间,
此时的脸上,居然还带着被雨水打湿的慌乱……
……
………
…………
"老板!”
下人喘着气,
"学堂的先生又说公子不务正业,整天跟着戏班跑!
他说读书人就该读四书五经,不能成天听那些......那些花里胡哨的戏文!"
下人的声音里带着委屈,也带着几分倔强。
林长生轻轻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在案几上。
他伸手摸了摸下人头顶的碎发,目光望向墙上挂着的那幅泛黄戏画,
画中是祖父当年在长安城"春阳戏楼"主演《长坂坡》时的扮相,
青龙偃月刀直指苍穹,红脸如烈火般灼人!
"还记得公子八岁那年,跟着我去洛阳拜访杨老爷子吗?"
林长生缓缓开口,
"那天下着比今儿还大的雨,我们在城外的破庙躲雨,正巧遇到一位浑身湿透的老先生。"
下人愣了愣,眼睛突然亮起来,
"对!就是那位总穿灰布长衫、背着漆盒的老先生!
是他教公子用柳枝在泥地上画脸谱,还说'白脸画曹操,红脸画关公,人心比戏脸更难猜'......"
"那时你杨爷爷已年过八旬,却还记得我父亲,
当年在'春阳戏楼'唱《单刀会》时,把关羽的髯口甩出三米远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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