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们在荆楚省汉宁市生活,自然没了什么杂物间,在矿上住的时候,更是两个人抱着睡在一个被窝里。车窗外掠过综合治理委员会的玻璃幕墙,阳光反射在她脸上,晃得人睁不开眼。她想起昨夜老陈撞开浴室门时,自己正对着镜子搓洗颈间的红痕——那是接风宴上被王局灌酒时,老陈护着她挡酒,下巴蹭出来的。他当时攥着她的手腕往卧室拖,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嘴里却念叨着什么。
“对了,”老陈突然把车拐进条窄巷,墙根的野草蹭着底盘沙沙作响,“昨晚你喊明远的名字时……”
“哎呀,讨厌,不就是喊习惯了嘛。”林薇的声音不再冷得像冰,更没推开他搭在自己腿上的手。车座套的布料粗糙,磨得她皮肤发烫,倒让她想起地下室那条凳的木纹,也是这样硌得人骨头疼。
老陈笑着地闭了嘴,只是握方向盘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巷口的风卷着油条香灌进来,林薇忽然想起今早离开干部房时,老陈蹲在门槛上擦鞋,晨光把他佝偻的背照成了灰黑色的剪影,像极了庐州家属院里那个总蹲在垃圾桶旁捡纸壳的老头。
“下礼拜调令该下来了。”林薇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声音轻得像叹息,“沈书记说,让我暂代政法委专员兼任矿区清剿队的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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