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我的新娘正穿着黑色西装举着我的那份文件,那讥诮的嘴角似乎是个在为娘家争取嫁妆的少女。
可我支援欧洲就已经要扛住国内老官僚和孤立主义的压力了。现在让我继续做交易,那简直是我给她「娘家」买了空调,还要让我出电费。太荒唐了,哪有这种道理难不成我手下的兵帮他们做事还要交买路钱?
然而国际政治也恰恰如此,你在这里做好事的同时就会在这里增加影响力。更何况我的政策,有可能让日耳曼尼亚联邦的巴伐利亚邦,巴登-符腾堡,以及黑森州的一部分承受巨大压力,甚至有可能沦为巫师和修仙者游荡的荒原。
于是我试着做最后的努力,继续说道;“我们没有时间争论细枝末节了,我们需要的是72小时内,让第一座真空隔离带在德波边境竖起来!每拖延一小时,屏障崩溃的风险就增加7%,而真正的巫师——那些古神的代行者——距离各位的卧室窗口,就更近一步!希望大家..... ”
不出我所料,距离危机较远的国家纷纷离席,甚至就连直面危机的丹麦代表都走了。只有东斯拉夫总理马钦·科瓦奇克,我的参谋长兰德尔·克劳奇,捷克总理佩特·内恰斯,还有给我捣乱的情人玛丽杜波伊斯。
最后一缕阳光从穹顶窗棂斜切进来,在椭圆形会议桌上投下狭长的光斑,将玛丽的头发映得就像是流动的金砂,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得很勉强,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歉意:“我给你拆台,生气了吗?”
“不,我的破绽就明晃晃的摆在那里。即使你不说,也总会有人要说的。”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重重的叹了口气,“毕竟这种事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简单寒暄几句后,我将玛丽的手搭在我的臂弯,当我携着她走到休息室的时候武青媛(陈小花)紧抿着下唇面色不善的看向玛丽。当我小声对玛丽的耳蜗解释了,她是陈小花的偶像,而她的「自私」让一个八岁少女失望的时候,她的笑容才真正的有些释然了。
当然,我不可能让尴尬持续下去....
“喂,富婆我记得你这里有座豪宅。给我们吃点好的。我娶的这个新媳妇,可是很喜欢法国菜。”我笑着指了指刘桂花,“这位是刘桂花。”
然而引起玛丽的不是我说的厨子,更不再是我的调侃。她的蓝眼睛在听到“刘桂花”三个字时亮了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我臂弯的布料,语气里带着法国人特有的、对词语韵律的敏感,用怪异的中文说:“Oui,Gui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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