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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百转间,他将视线转向大侄子,静待她说话。
这时,对面的沈灵竹感觉身上无形的压力移开,她悄悄瞄大伯一眼,四十透头的年纪在官场上并不算大,七品与县令同级,搁她的年代并不低。
何况京官外放多会升品,大伯为官日浅,身上亦是有官威的,她刚刚的压力就是明证。
她这么一走神间,就漏听了师姐的话,只听到:“……咱们要求也不高,就准备一辆驴车,并铺盖水馕等路途所需。
大伯,此刻境状由不得我们挑选,找您的朋友双方都能得利。
此后他是拿来换银子或送人,都随意。”
“不是,师……只换驴车委实贱卖了。”沈灵竹后悔方才没有专心听,她还指着往大酒楼换多些银子。
沈妙竹仅瞥一眼她便知她心思,于是又道:“外边富户、商铺虽常为买冰排队,但酒楼这样的大铺子有自己的冰库。
我们目前最需要的是代步车辆和衣食,银钱可以回乡再挣。”
实际也很需要,但直白的劝大伯上门找朋友换钱,他不会去。
沈灵竹不禁有几分失落,但随即又打起精神道:“大伯,大伯娘和她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可走不得长路。”
没错,胡氏怀的是双胎,又是高龄孕妇受到刺激,不能再有波折,否则真的会一尸三命。
想起那天大伯母摔倒流了一地血,她就后怕不已。
沈淮何尝不后怕,他长长一叹,“这方法书中有载,别人将来翻到说我们有失厚道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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