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邵总的位置,是不必顾虑太多的。但我有很多瞻前顾后的地方,也没想过高攀。”
说完以后,他把邵承昀放在盘子里的一块紫薯糕塞进嘴里,拿过工牌,又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没有说再见,只是欠了欠身,也就走了。
最近两三个月被拒多少次了?邵承昀已经懒得去数。
小朋友这么好,对自己这么负责。拒绝都要当面讲清。
明媒正娶
那天在他走后,邵承昀又独自在卡座里坐了会儿。
邵承昀平时从来不吃炸虾或糕点这类的零食,但是这天他在卡座里多坐了半小时,把辛榕请的一杯咖啡全喝了,又吃了两份小食。
直到窗外的暮色大片地笼罩下来,邵承昀吃得几乎快饱了,才从卡座里起来,离开了咖啡厅。
这期间邵承昀还单独地见过几位做事得力的副总。
邵承昀不单是在工作上加紧了进度,他还另找时间回了一趟邵家老宅。特意挑了个母亲林莺不在的时候,就他跟父亲邵瑞聊聊。
两个多小时后,书房门开了,邵家二少从里面走出来,神情挺自然的,像是要做的事都已经如愿谈成。
周朗夜一听就笑了,说昀哥你这种无事不登门的,我说不在家能赖过去么?
两家的别墅隔得很近,步行也就几分钟。
于是邵承昀挂了电话就去了,几分钟后敲开了周朗夜家的门。
但是周朗夜一向不图这些虚的,白辉也是个清贵的性子。两个人在这儿一住五六年了,就这么一套不足两百平的小别墅,不知道是不是住出感情了也一直懒得换个大的。
邵承昀进去以后,正好白辉从楼上下来,看样子像是特意来和他打个招呼。
白辉笑了下,眼看着一旁的周朗夜脸色不怎么好,一面算是给邵承昀解释,一面又像是安抚周朗夜,温温和和地说,“接了个新戏的角色,要瘦身。”
邵承昀睨了眼身旁好友的表情,也叹了声,又问白辉,“演什么角色?瘦成这样。”
他这么一自嘲,周朗夜和邵承昀都笑了。
邵承昀也点头,“行,等着新片上了。去看看白老师演的神经病。”
待到白辉折返回二楼的健身房,邵承昀跟着周朗夜走到了与客厅相连的户外露台上。
周朗夜问邵承昀喝什么。
周朗夜在客厅的柜子里翻了翻,给他扔了瓶水,接着说他,“你在湛凯那儿有得喝,到我这儿就不了、不喝了。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