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巧靖渊在返回皇城途中又感染重病,一边赶路一边治病,本来一个月就能走完的路程,他硬是走了整整一年才回到皇城。
当他入宫的那天,已经是形销骨立,令人不忍卒睹了。
不过她父皇依旧对靖渊不放心,没有将她放出宫去立府另住,也没有委以他任何官职实权。
只将宫中最不起眼的一座小院赐给他作为处所,平日若有任何大典,也极少叫他一起参与。
或许因为饱经坎坷,看透了生死荣辱,靖渊是个极为安详的人。
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平日里只见他弹琴作画自娱,甚少见他出门,更别说主动去结交什么皇亲重臣了。
太子和几位皇子,因为他身份特殊,生怕和他扯上关系,会对自己的前程有影响。
向来也不会来走动,只有酒歌,对他一直有种莫名好感,一有空时就会往这边跑。
只是,面对靖渊,她常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靖渊的清灵空远,总像是距离她很远,每次和他说话,她所有的骄横刁蛮都化作一湾春水,软软的酝酿在胸口心底。
“酒歌,你今天不是陪陛下去黄凤寺吗?”靖渊又问她。
她嘟起嘴,不平的说:“我和父皇吵架了,他赶我回来的。”
“哦!为什么?”
她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原来,是大哥先开玩笑,说她被众人宠的太厉害,眼睛都长到头顶上。
早晚让她嫁个丑陋蛮夷人,当个和亲公主,看她还得意什么。
她气到回嘴:“太子哥哥,你这样咒我,哼,我也咒你当不了皇上。”
结果这话被皇上听了去,惹的龙颜大怒,也不管她是他最疼爱的女儿,竟让她滚回皇宫,闭门思过。
她不服气地说:“你看,父皇是不是乱发虎威?我那里有错了?”
靖渊笑笑:“你是有错。”
“啊?”酒歌睁大杏眼,“我那里有错?”
“皇家最忌讳的有几大处,其一:有人谋逆,其二:兄弟阋墙,其三:皇族蒙羞,其四:遭人魇镇。”
她听不明白:“我的话犯了那一条?”
“最后一条。”
她马上喊冤:“我哪有魇镇什么人。”
“你以言辞恐吓太子做不成皇帝就如同魇镇,所以难怪你父皇会那么生气。”
闻言,酒歌悻悻然的回道:“就算我有错在先好了,可是父皇当着那么多人赶我回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