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身不由己

那些到底是什麽？」

徐凌翻过身，摆摆手，「玩腻了，就这样。」

下一刻，她听见低沉的嗓音滑过耳际，如此低喃……

徐凌闭上眼，心跳平稳，毫无波澜。

秦如初，我是你第几个nv朋友你自己说！

「她要结婚了，三个月後。」

「我的自甘堕落、我的作茧自缚，都没能让她回心转意。」徐凌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我……」

我放弃你了，秦如初。

闻声，秦如初抬起头，朝着人事部的vicky微微颔首，「麻烦你了，谢谢。」

「我在场没错。」vicky毕恭毕敬地站在秦如初办公桌前，微垂着头，不太明白秦如初怎麽会问起一个小小的专员？

vicky虽感疑惑，但还是简单陈述一遍。过程中，秦如初只是安静倾听，并未多加发问，态度随意，好似聊着家常话似的，让vicky有些放松下来，在秦如初鼓励的眼神下，越说越多。

「就是规模稍微小一些。」秦如初微笑接话。

腿的话，秦如初也顺着让她多美言几句，心思却有些飘远。

「或许……就像她说的，工作适应不良？」

闲聊几句，秦如初便让vicky离开办公室去忙工作，自己则是拿起陶菫的面试资料陷入思索。

据vicky所言，面试当天陶菫提起前公司态度坦然，并无顾左右而言他，仅一句「我自己适应不良」简单带过，事实上到底发生了什麽，无人知晓。

秦如初放下资料，拿起手机，有些犹豫，最後还是拨了电话。

「我要问一个人。」秦如初淡淡地打断那人，继续道：「之前在a公司的陶菫，我想知道她离职原因。」

秦如初眉也不皱，淡淡道：「不要。」

听着对方随意的口气，秦如初低叹，「这不代表我就会跟你shang。你不帮，我也是可以找别人。」

「我们公司一个专员。」

「就这样。」

「我要挂了。」

秦如初应了後，便挂上电话，闭上眼向後靠着椅背轻吁口气，直到手机提醒铃声响起时，她才睁开眼，慢悠悠地站起身。

走出办公室时，余光瞥见熟悉的身影，她跟了上去，脚步放轻，站到一旁，侧耳倾听逃生门後陶菫的通话。

秦如初见过陶菫许多样子，却没见过她这般凝重的表情，那样的眼神……

秦如初听不太清楚，但也能从破碎的字句中组织一些事实。陶菫静下，可仍拿着手机。

陶菫……她在哭？可那神se平静，眼泪却直直落。

秦如初皱眉，抿抿唇，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走到转角处等着陶菫走来，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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