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婚和册立太子同期进行 ,皇城更是热闹不少。
“娘……”他喃喃道。
当年容氏入宫后,很久都没有怀孕。她虽收养了早逝的吴妃的女儿,子嗣的孕育却无比困难。照王皇后故事,她让自己的妹妹进宫,即宫嫔容氏修仪。
十几年来几乎无人提及这个不幸的嫔妃。也是等景令瑰年纪渐长,知情人私下偷偷告知的。
万里晴空下,一支军队阻拦了景令瑰的队伍 。
景令瑰旁边的宦官面色不变,“太子前来祭奠母亲,请放行。”
景令瑰祭奠完生母,回宫后,理应要去中宫请安。但皇后状况在此,他也就先回去了。
“芳林苑……”景令瑰忍不住笑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芳林苑有数株桃树,此时开的很好,鲜妍融冶,艳丽若烟霞锦绣,极衬新婚的夫妇。
正当她出神看一帮女孩尖叫嬉戏时,忽然觉得旁边有人。她下意识凝住了呼吸,回头望去,一枝桃花就被人送进她的手中。
“啊,是你……”看清楚来人是景令瑰时,景元琦惊呼。她下意识地望向周围,还好,没人察觉到太子的意外来访。
不过此时,看着那么一长枝的桃花都被他无情摧折,倒是有点不好意思:“阿姊,我是不是不应该折花啊?”
景令瑰可怜兮兮地反驳:
当两人忘我地沉醉在姐弟温情中,景安珺玩味的双眼早已看了过来。而李公玉,人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帐中的侍女见公主一直朝远处看去,不禁开口,“公主,驸马已经回去了。我们还要留下来吗?”
看到血亲跟自己实际上根本都不是一路人,永远地亲密幸福,言笑晏晏,景安珺有了短暂的不平。她低下头,想起了驸马那背上道道粉红鞭痕,又是止不住的高潮。
广宁公主命下人收了席账,走上前来。
景令瑰应道,“阳春三月,正是赏花之时。”
“呵呵……驸马碰着花就皮肤发红身体不适,天底下终究有人赏不了花 ,也是稀奇。”景安珺没有恼怒,畅快说道。
景安珺目送姐弟俩的车驾渐行渐远,她心中深藏的欲望眼见旁人的欢愉更加膨胀几分,但她不准备四处张扬,只是以扇遮面,拂袖而去。
窗外桃花浓浓地蓬着,长出一朵又一朵幽梦之魂,再欢送他们与这些魂梦擦肩而过。景令瑰不禁忘远处瞥了一眼,发现天色已经开始要悄然暗沉下去。“没有了,也许真的是因为季节的缘故。”
他把竹帘拉下来了稍许,继而笑着对姐姐说,“那是当然。”
景令瑰应了声好,对车夫再交代了一遍。
这些日子超乎寻常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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