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心情非常的舒畅。早上还多喝了两碗稀饭。
程琅在屋内练字,谢蕴剥了盘核桃,想了想走进书房,端到他面前去,放在他的书桌上。
他没有妾室,只有两个貌美的同房丫头。谢蕴那天已经找来说过话了,好生娇媚。她笑吟吟地打量了一番,赏了两根金簪,原样送了回去。那两个丫头乖乖巧巧的,不敢造次。除此之外倒是比她想的干净。就是两人同房次数并不多,谢蕴的嬷嬷有点焦急。
程琅的确也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如今站着练字,半拉起的竹帘照入阳光,落在他的肩膀上。俊美至极的脸,光是看着就让人动心。气度是高山流水,茂林修竹。
冠盖满京华,唯其独绝色。
谢蕴不知他是不是有意,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得脸红。她坐在铜镜面前,发现自己双颊通红。她想起那些归顺于他,一心仰慕她的高家嫡女,秦淮大家。心想没得几分手段,那里来的这么多仰慕者。
「你在写什么?」谢蕴凑过去看,「秦孝公据殽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捲天下……过秦论?为何写这个,你要和皇上谈政见么?」
「写着玩罢了,我跟皇上论政,还不如跟他谈《道德经》得他喜欢。」程琅吃了两枚核桃,递还给她,「还是你多吃些吧。」
「我没有表字。」程琅说。
程琅听到这里,嘴角扯起一丝冷笑。放下笔,走过来轻轻掐住她的脸,温润明朗的笑容却带着一丝邪意的风流。声音低而暧昧:「叫这个,还不如叫夫君呢。你说呢?」
「跟你开玩笑的。」他很快就放开了她,「我有个表字是后来起的,字慕林。」
程琅走过去打开看,眉头渐渐地皱紧。
程琅大步走过来,跟她说:「你先出去吧,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