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慎远继续问。
罗宜宁沉默后,反正他迟早要知道。她突然就决定坦诚了:「我那日是遇到了他,也的确是他逼得我跳楼的。至于为什么……」
十多年了,这个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宜宁突然想到什么,她问他:「三哥,是不是陆嘉学……来威胁你了?」
眼前的这个人正听她说话。他的脸的轮廓深邃俊朗,高大的身影为她阻隔风雨。他伸出手又下一子:「告诉我吧,你昨日肯定是在说谎的。」
如果陆嘉学在朝堂上对他发难……
罗宜宁想到这里就不好受。她闭了闭眼,决定继续坦白道:「陆嘉学说我像他的故人,所以这般对我。也是因此,他才认我做了义女。那日在祥云楼里,他堵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我才跳了楼……我怕他对你不利。」
虽然他知道之后会不舒服。但他有防备之心,绝不会让宜宁再和陆嘉学有接触。
说。过往的隐秘犹如死灰,死灰下面是腐臭的骨头。
罗慎远缓缓伸手握住她单薄荏苒的肩,有些用力道:「只是这些?」
宜宁知道他有点怀疑自己,心里又是苦笑。犹豫了片刻,她伸手抱住他的肩说:「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这事,是她跟陆嘉学之间的纠葛,不要牵扯他。
她温软的身体贴在怀里,他僵硬片刻。然后伸手按紧她,侧头跟她说:「对我来说,被他算计并无所谓。只要你别对我说谎。」
宜宁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对他而言她的存在有多重要。
宜宁答应嫁给他了。
宜宁沉默地望着窗外,大雨还没有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黑暗庭院里的芭蕉被打得不停颤动。她苦笑,不说谎!也只有这么低的要求而已。她点点头,然后埋头进了他的颈窝里。除了不得已,她绝不会对他说谎的!
屋内的丫头走进来,不知道怎么了,他就对丫头做了噤声的手势。如她还小般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今天早些睡吧。」
宜宁就抱住了他的胳膊。
又拍了拍她的背,好像哄她入睡一样。
宜宁抵着他比自己体温更高的坚实胸膛,有种安全的感觉。儿时的梦境里,好像就是有人这么护着她的,没有母亲保护她,养大她的老嬷嬷也不在了,她在家里仿若浮萍无依,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属于她的。现在这个人是真的保护着她,还有什么不够的。
就这样渐渐入睡了。
今天程大老爷和几个儿媳妇说话,谈到《山海经》。平日在程老太太面前,都是程大奶奶得意居多。谈到这些,程大奶奶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旁剥葡萄装没听到。终于是让她给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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