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敖译愣了两息,蠢蠢欲动的手又放了下去。
他分析了一下这句话里传递出来的信息。
这么说的话,对方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紧绷的神经蓦然一松。
敖译态度认真,一板一眼,“那我也不会死。”
苏牧尤打量的视线在他的脸上转悠了一圈。
“那你哭什么?”他揭穿了这个事实,没有任何遣词措意的意思。
端的是开门见山、直接了当。
哭?
敖译歪了歪头,眸中的情绪只余下疑惑。
谁哭了,他吗?
有些迟疑的抬起了手,于眼下扫过。
指尖的湿意告诉他,对方并非在胡诌。
敖译瞬间怔在了原地。
自有记忆起,他便从未哭过。
不论是艰苦的训练、危险丛生的任务,还是身上密密麻麻的伤。
他一度以为,自己的眼睛就跟它的颜色一样异于常人。
根本流不出眼泪这种东西。
苏牧尤见他盯着自己手指一动不动,一语双关的说道,“真像个木头。”
是在嘲讽对方傻乎乎的样子。
也是在说他感情上的迟钝。
敖译被苏牧尤的声音唤回了神。
意识到:他的泪,是为对方流的。
心脏跳动的声音好像一声比一声大。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苏牧尤也习惯了死士长了嘴巴就不怎么会用的情况,不说话也无所谓。
伸出手冲着对方招了招,也不管他是个什么想法,“把外袍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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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里环境不好,脏的鞋底都变成了一片黑。
地上脏,墙上也脏,没的靠。
留给犯人的稻草席子,早就被里头的湿气浸染,糜烂成一团。
有种无从下脚的感觉。
可等待审判的这段时间里,总不能傻乎乎的站着,或者毫无形象的蹲着吧?
那他大祭司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敖译见苏牧尤在牢里到处乱撇,就知道他打了什么主意。
不过,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是对方提供的。
想要回去,也不好拒绝。
敖译没空管什么泪不泪的,动作利索的将身上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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