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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织在一起,让人莫名觉得有些窒息。
比起后山秘密基地囚牢中的环境,还要差上不少。
敖译的视线越过了铁栅栏中的缝隙,落到了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大祭司身上。
心脏发疼的感觉再次出现。
他不相信对方在这之前没想到现在的境况,‘甘愿受罚’四个字是多么的振聋发聩。
敖译仔细回忆着韩家小少爷的优点。
想来想去,也只有好吃懒做、笨手笨脚、被家人养的不知天高地厚等等几个特征。
诚然,在知晓家中遭遇变故之后,性子是成熟了许多,有情有义也豁得出去。
但是,在这之前,他有什么能让人心悦的地方吗??
敖译深吸了一口气。
难闻的气息猛地涌入了鼻腔,让他的鼻子有些发酸。
精铁很难生锈。
苏牧尤正在环顾四周,寻找铁锈味儿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时候,倏地听见了吸鼻子的声音。
他的动作顿了顿,默默扭头看向被连带着一同抓进来的人。
那双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的异瞳遍布委屈,眼眶还泛着红。
苏牧尤:“......”
恍惚间幻视了一只将喜欢的玩具和未吃完的骨头等等藏在了一个地方,转天再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宝贝已尽数消失不见、被打击的悲伤欲绝的小狗。
哦,不是小狗。
眉间留下的疤痕略显凶狠,不符合小狗人畜无害可爱萌的气质。
那就大狗吧。
苏牧尤轻咳了一声,调侃,“怎么,觉得自己会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死士无牵无挂,那最看重的应该就是自己的命了。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敖译有些茫然,怔怔的说道,“你会死吗?”
他没有这么想过。
是不是因为违背族规的惩罚很严重,严重到不足以再做那些限制着他自由的药丸,对方才这么说的?
垂于腿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握紧成了拳,沉寂的内息开始翻涌。
想带人越狱离开的念头,刹那间占领全部的心神。
敖译抬起手,想取下头顶的发簪。
然就在这时,苏牧尤听到他的反问,却是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十八年后你投胎成别人的儿子了我都不会死。”
[豁达不怕死的江湖人常说:死了,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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