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抬眼看向江一娴的眼神,又默默地将烟放了回去。
“过两天周末我就带你去复查,这几天就老实一点,不要抽烟了。”江一娴又叮嘱道。
直到那股子好闻的信息素逐渐消散,我仍旧看着江一娴离开的方向。
来自陌生人久违的善意与关心让我迟迟地回不过神。
当巷子里的人谈起谢姝时眼神里总是带着不加掩饰的嫌恶,而这种嫌恶在某一天延伸到我的身上。
为此我没有少跟这些人起冲突,可这样的绰号依旧是伴随着我的童年,成为挥之不去的阴影。
因此谢姝才会被其他的oga与beta仇视。
这些话对年幼的我冲击极大,在当时年仅六岁的我上前用力地推搡着那个oga,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许你这样说我妈妈,你走!”
接从根源解决这个问题,怎么不管好自家的alpha让他别出来找快活呀?找我算什么本事呢?我只是个做生意的。”
年幼的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想要上前拉开女人,却被那女人一手推开。
到最后谢姝跟那女人谁都没有讨着好,女人离开后谢姝走到门口对着围观人群喊道:“看什么看?还不回家把自己的alpha看好?”
我坐在地上抽泣着,谢姝皱着眉走过来,用力地将我从地上扯了起来:“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真是个讨债鬼。”
这一天过后,巷子里的街坊邻居更加地厌恶谢姝和我,常常会干出一些明里暗里的针对,尤其是每个人都会在背后说谢姝的坏话。
我从一开始还会在二楼的窗户偷看同龄的孩子们打弹珠,到后面也不太在乎了。
他是个十分和蔼的老人家,不仅会送我一些馒头和肉包子,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后还会教我怎么做饭。我每天早上跟着宋爷爷去买菜,做好饭了之后等着谢姝来吃。再后来大了一些买菜就不用跟着宋爷爷一起,做完饭等谢姝吃完我便继续做家务。
甚至于有的时候还要切水果给那些恶心的alpha,承受那些猥琐的眼神流连在我的身体上。
我只能把头缩进被子里。
再到后来,我去宋叔那里干活。谢姝知道我找到了活儿干,每天也不给我钱了。我跟她的吃穿便分开,每个月除去自己必要的生活费用,我还能攒下一些钱。
每个月攒个几百块,看似没有几年便能够攒下两万块钱的本。
便从十三岁一直拖到了十七岁。
希望十八岁可以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