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愿望

我在鱼铺简单洗了个澡，却依旧是洗不掉谢姝留在我身上的气味，这信息素的味道如影随形，我仿佛永远都甩不掉它。

第二天宋叔来到鱼摊，一经过我的身旁，便皱着眉头问道：“你昨天带人来鱼摊过夜了？”说着他便走进了鱼摊里面的小平房，仔细地嗅着里面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

“那你昨晚去哪了？”宋叔问。

“真的？”宋叔狐疑地看着我，“你身上有别的oga的信息素。”

宋叔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他拍拍我的肩膀叮嘱道：“你这个年纪，不要在外面乱来。”

我们这一块区域粘连着环城路高速，几乎是挨到了郊区边缘，只有附近有两所大学和近几年新开的楼盘。

说好听点是大学城，其实跟城乡结合处没什么区别。

八九百米的样子，有的时候我从家里过来也会经过那儿。

有oga，alpha，甚至连beta都有。

每当我路过时总会克制不住地往里面瞥，与一些人对上眼神，他们有的会对我抛媚眼，做一些擦边的性暗示，有的则是瞥我一眼便不再看我，或许是觉得我年龄尚小。

我接了一大盆清水，围好了黑色的围裙便在一旁帮着宋叔杀鱼打下手。

我熟练地划破鳝鱼的背，将里面的内脏与背骨刮得干干净净。我随手砍掉鳝鱼的头，连同内脏与背骨一同扔进垃圾桶。

宋叔又去送鱼，我一个人守着鱼摊，将第一批鳝鱼处理完毕后便等着人来买。

不多时鱼摊前便来了许多客人，宋叔不在，我一个人忙得晕头转向。

烟没抽几口，余光瞥见又有一个女人来到鱼摊前。

“来买鱼？”我问候道。

“还行，这不都才过了一天，能有什么成效。”我一手夹着烟一手将鳝鱼扒拉了两下，“正是吃鳝鱼的季节，不买些回去尝尝？新鲜的。”

“我给你现杀。”我在鱼摊这些年，也学会了察言观色。

看见苍蝇，怕鱼不新鲜。

右手迅速地从水桶里捞出鲜活的鳝鱼，下一秒便将这鳝鱼的头插在铁钉上。

我开始处理鳝鱼，浅蓝色的烟雾有时会飘进我的眼里，刺激得我睁不开眼。

“你小心一点，别割到手了。”江一娴的大拇指与食指捏着我的烟，“我帮你拿着。”

江一娴温柔的语气还响在耳边，我的大脑还仍旧有些宕机。

江一娴接过红色的塑料袋，指尖的烟早就燃烧殆尽。

“没事。”我洗干净手准备再次抽出一根烟，却被江一娴拦下。

“抽烟跟眼睛有什么关系？”我有些戏谑地反问。

我本想跟以前一样随口怼一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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