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淡绯

不用勉强，但看他后来吃得乐在其中，便也放宽心，又去看好词好句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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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安静地吃着樱桃，这一个无人打扰的午后本应继续如此安静，却听越森突然含糊地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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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徐烟林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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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他，刘海却遮住了他的眼睛，她想了想，认真寻求起了意见：“下次吃东西我第一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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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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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啦。”他有些无奈，吐掉了嘴里的樱桃核，咽了一口唾沫，语气犹豫，“上个星期网吧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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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是不是不该那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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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说那句“你穿件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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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打嘴炮很爽，但也有点危险，万一激怒了对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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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睨了他一眼，无所谓道：“你也是等我开出去了，知道他追不上才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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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他当时也是这样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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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也没什么，毕竟我也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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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听见这句，却并没有感到如释重负。他眯起眼睛抬头望着浮动的天光云影，好半天才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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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不会觉得我斤斤计较，心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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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样子很像古早小说里那些自我要求甚高的圣母圣父：用计谋达成了目的之后，还要回头来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坏了。要聪慧却不要狡诈，要勇敢却不要莽撞，要优点却不要与优点一体双生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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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来都不是单面的，谁都没有办法活成一次元里凭空虚构出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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