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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有威望,但无正统的时候,他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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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把“正统”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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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周叔父本身就占着血缘关系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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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周行训一死,他无论是从身份法理上,还是从军中声望上,都是当之无愧周氏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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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身躯僵硬的太明显,周行训像是安抚一样地抱了抱,又笑:“阿嫦猜到了?不愧是你!对,他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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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父亲灵前叩首,言‘我年少力薄,不堪大任,时值危困之刻,周氏部众全仰赖叔父主持大局’,连拜叩请他接掌魏州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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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神情微微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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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当时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是周行训这个人,实在没法想象他屈膝跪拜的样子。他身上有种“就算天塌下来,也非得站着顶”的拧劲儿,让人禁不住觉得,要是让这样的人跪下,非得把他身上一寸寸骨头都打折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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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非但跪了,还跪得言辞恳切、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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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我爹停灵了三天,他这三天都没有动手。等治丧事毕,我在府中设席请他前来,说是要移交父亲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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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脑子里立刻浮现三个大字——“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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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或许是想求名正言顺,或许是想要顺势收服父亲旧部人心,也或许……只是单纯的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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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那句话的声音放得很低,几乎飘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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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是良久的沉默,卢皎月能感觉到,环在腰间的那只手臂绕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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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卢皎月以为周行训不会再说下去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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