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侍,将殿门封死,靠陛下自己撑过去,然而此次因为翘摇花粉的缘故,必须服药,否则陛下会有性命之忧。
邬喜来思索后,决然道:“你在外守着,我去。”
没过一会儿,邬喜来便灰头土脸地出来了。
他与骆宝四目相对,最终妥协道:“派人去将薛姑娘请来。”
骆宝到皇极殿后厨时,宜锦正对着食盒发呆,今日她本做了馄饨,上次见萧北冥爱吃,她这次又改良了配方,放了少许酥油,比之上回更添鲜香。可是做好的美食,却注定无人享用了。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却无法缓解内心的不安。
骆宝心底始终不信宜锦与这次翘摇花粉的事件有关,他道:“姐姐,如今陛下需要服药,我笨手笨脚的,只有请姐姐走一趟了。”
皇极殿的暖阁中没有生炭火,逐渐过了午时,窗外的雪淅淅沥沥下着,挡住了大半天光,室内既暗又冷,宜锦进去时,忍不住拽了拽身上的披风。
萧北冥只穿着薄薄的中衣,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夜明珠微弱的光投在他的面庞上,惨白如鬼魅,偏偏唇角沾了一丝血腥。
他眉峰缠结,极为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但腹腔之中却残存着呜咽的嘶嘶声。
那是痛到极致却强忍着才有的声音。
眼前的景象让她想起第一次入皇极殿时的场景,那时她惊惧万分,不知用了多少勇气才敢触碰这样的帝王。
然而短短一个月的光景,再见到这样的他,那些害怕惊惧都排在了担忧之后。
宜锦解下披风,包裹住他有些冰冷的躯体,轻车熟路地握住他的手,果然,血肉翻张,之前才长好的伤口又是一片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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