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让她最亲的人命丧黄泉。
从此后,她再也没有亲人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为了什么活着。
邬喜来到时,姚含珠丝毫没有慌乱,她甚至没有丝毫辩解,“翘摇花粉是我放入寝衣中的,无人指使。”
邬喜来朝身后的内侍挥了挥手,神情全不似往日可亲,冷笑道:“有没有人指使,可不是你说了算,到了慎刑司,哑巴也会开口说真话。”
后头几个孔武有力的内侍便押了姚含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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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宝看着煮沸的药罐,一刻也不肯松懈,等药熬好了,便趁热盛出送至皇极殿。
陛下发病时,不喜燃灯,室内一片漆黑,只余夜明珠浅浅的光辉,他试图给陛下喂药,手中的玉碗却很快就被打翻。
萧北冥目色赤红,双手掌心已被指尖扎出了血,他勉强想要维持清醒的理智,但脑海中一股一股的阵痛却如汹涌的波涛袭来。
他最不喜欢药的滋味。
在他模糊的记忆中,药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用来惩罚人的。
章太后厌恶孩童啼哭,便会给他喂下安神药,以他为借口博取先皇宠幸时,便喂他喝腹痛之药。
再后来,萧北捷出生了,他就成了替萧北捷试药的炉鼎。试药后,便会有甜腻到极致的果子,仿佛这样极致的甜,就能将之前那样彻骨的苦抵消殆尽。
浓浓的血腥味从他指尖传来,他闭上眼眸,却因为这气味更加兴奋,愈发躁动。
骆宝见状,心脏扑通跳着,忙向外走去,朝着邬喜来求助。
以往每次发病,邬喜来都会屏退四周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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