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也点了点头,楚青崖顿时皱起眉,不愉道:“小侯爷好厉害的口才,你做孝子的在上面看好戏,却让本官的夫人闯宫门,这有什么后果,你不明白?莫不是你在国子监打学生打惯了,看人挨打跟吃饭喝水似的,这庭杖不打在你身上,你是不知道疼啊。”
薛湛没看他,躬身禀道:“陛下,臣救出母亲后,让小妹和知晓此事的江夫人在府里接应,若非江夫人告知,臣必定不能发现母亲被人冒充,也不能找到万兴玉器铺地下的暗道,她做这些,一来是看在小妹的情面上,二来是有一颗报国的忠义之心。臣料到她会带母亲进宫,却未料她会敲登闻鼓告御状,这五十庭杖和一旬徒刑请陛下归责于臣……”
楚青崖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夫妻一体,要打就打本官,你一个没成家的外人来争什么?”
他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
江蓠无语地看着这两人,刚要说话,大长公主替她解了围:“陛下,江夫人是代我告状的,若不是她在午门外敲鼓,守卫必不会放我们二人进来。我本想顺顺利利地拿玉符带江夫人进宫,却被贼人捷足先登,倒显得我们是假的了。”
萧泽立刻道:“姑母说的是。羽林卫早朝前放了假货进来,不识得你们,可他们也不知情,还望姑母不要迁怒于守卫,朕决意罚他们一月俸禄。江夫人智勇双全,才能非凡,为大燕捉拿反贼立了大功,朕佩服至极,不但不想罚她,还要重重赏她。”
有大臣出列道:“陛下仁德,是社稷之福,但立国以来,凡是告了御状的百姓都坐以轻罪,若是放了一个,往后朝廷还怎么立威?”
萧泽自知说不过这帮能言善辩的臣工,唤江蓠:“江夫人,你怎么看?”
那说话的大臣五十来岁,留着一把山羊胡,脸盘子方方正正,看起来像个老学究。江蓠生平最烦这种人,表面温文尔雅地向他福了福身,耳边传来楚青崖的低语:
“他是个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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