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看到乌月蜷缩着身体坐在花坛围栏的大理石台面上,她的脚下,是两个被砸碎的雪球。
雪越下越大了,雪花漫天。
一晚过去,檐上三寸雪。
借此瑞雪,掩藏悸动。
——
傅长逸拨了通电话,那头接通,他开口就问人在哪儿。
“江城出差,怎么?想我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中又带着点妩媚,像是无声的邀请。
傅长逸说了句等着,就挂了电话。
从西江出来,他开车上高速一路狂飙三个小时,到达江城市。
过了江,他住进经常下榻酒店的总统套房。
洗澡时,房门响了。
傅长逸冷漠地擦干身体,穿了浴袍去开门。
……
顶得用力,茶几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却也掩盖住尖叫。
像是发泄,又像是呜咽。
汗水掉在身上的时候,女人推开了他的肩膀。
‘咔’
女人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男士香烟,斜坐在桌上,靠在窗边仰头吞云吐雾,衬出她姣好的面容和修长的脖颈。
“真把自己当禽兽了?每次都要把我往死了弄。”她这话似是调侃,似是抱怨。
傅长逸一脚踢开脱落在地上碍事的浴袍,从凌乱像是被洗劫过的桌面上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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