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
“行了,进去吧,带我跟姥姥道别。”
江鸣盛看了眼她的大衣口袋,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坐进车里,车子扬长而去。
-
庭院葡萄架下。
乌月坐上冰冷的大理石板凳,把怀里的保温箱放在桌上,从里面摸索着,拿出一个雪人。
雪人的身体有柚子那么大,脑袋是丑橘大小,江鸣盛把它滚的很圆润,乌月一寸寸摸着,几乎能在脑中描摹出它的全貌。
她不知道江鸣盛那晚在锦绣山庄送她下山是不是预谋,也猜不出那日他在雪地里偶遇是不是巧合,也看不透这次,他送她回家到底是不是真心。
一切猜疑,都傅长逸的出现都变得无力。
他竟跟那人认识。
那句把她跟段茂搞分手,让乌月有种被击中的错觉。
也难怪,找瞎子能有什么意图,若非利益驱使,他曾经大概也是瞧不起自己的。
乌月懊悔,自己刚才在姥姥面前,对他竟有一瞬的好感。
怀疑,震惊,烦躁,失望,自恶。
丝丝缕缕的情绪钻进她的五脏六腑,压得乌月快要喘不过气。
手指扣进雪人的眼球,那枚蓝莓崩裂,滚落在脚下。
指尖一片乌蓝,乌月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
“啊!”天际划过一声尖叫。
姥姥从屋里出来,打开院子里的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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