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她人小小的,像一朵在恶劣天气下饱受风雨摧残的小白花。
乌月起初没出声,后来沉吟着点了点头,“谢谢你。”
从面馆到公寓楼下的这五分钟里,疏离微妙的氛围逐渐发酵,乌月脸对着窗外,神色很淡,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空气中只剩下衣服不料摩擦的声音。
江鸣盛摸不透是怎么回事,见她情绪不高,也没有再出声。
等到了公寓楼前,乌月感觉到车子刹车,她快速解开安全带,推车门时又想起肩上的大衣,她取下来要放在副驾,被江鸣盛喊住:“拿回去。”
乌月想也没想就拒绝,“不用,我已经不冷了。”
江鸣盛的脸色有点黑,眼底也阴恻恻的,声音冷硬:“被人穿过的衣服我不要,要么你拿下去扔了,要么洗干净再还给我。”
“你……”乌月的眼眶气红了一圈,她扯了扯嘴角,垂下眼帘破罐破摔,“随便你。”
接着她拎着——不对,是拖着那件厚重的大衣下车,拄着盲着快步进了公寓大厅。
江鸣盛胸口微微起伏,被她喜怒无常的情绪气到肝疼。
乌月回到家,一路上不免又是一路跌跌撞撞,她早已麻木习惯,将大衣随手扔到地上,从冰箱里取出跌打损伤喷雾剂,随着膝盖和手臂喷了几下,弯腰的时候一阵反胃,磕磕绊绊跑卫生间,抱着马桶把刚才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等从洗手间漱完口出来,乌月已然累到虚脱乏力,身体倒向沙发,脸深深埋进靠枕里,许久没有动作。
其实她好想向江鸣盛问一问段茂的近况,可她又觉得难以启齿。
那句瞎子足以让她长久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如果是陌生人这样指点,她或许可以原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