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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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于霁尘贴着水图南躺,睡不着,非说水图南身上有糖果味,一个劲凑在人家脖颈间嗅来嗅去。
毛茸茸的脑袋蹭在水图南侧脸上,把人痒痒得不停笑,持续拿手推她:“我已经二十来日不曾泡过澡,你说我身上有馊味倒还真切些,啧,于霁尘,别拱了,好痒的!”
“哪里痒,伤口么?”于霁尘抬起头,火光烛光里的眼睛格外亮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