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她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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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不必遮掩,邱撷芳看着廖千齐端起杯子喝水,直白道:“来秀幸不是平白在攀咬杨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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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廖千齐被热水烫到舌尖,抵了抵上颚,端着水杯的手没动,“你们刑槽大可派人去奉鹿调查,来秀幸贪得无厌,被敲诈勒索的是杨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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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邱撷芳似信非信,反复琢磨着这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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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在廖千齐放下水杯时,她倏尔凑过来,盯进廖千齐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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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严齐是什么人,她会甘心被条狗威胁?换句话说,这大位是被当今天子坐着没错,可是说不准这天下的权柄,它究竟在谁的手里握着,你说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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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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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千齐回盯着邱撷芳的眼睛,却看不透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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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以为,你家霍让是杨严齐放在大邑京的眼线,所以霍让自入京时起,便被各方势力昼夜监视,层层包围,直至今日,”邱撷芳道:“杨严齐不是傻子,她在大邑京另有眼线,不是陈相等出身幽北的官员,也不是你家霍让那个幽北小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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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冲廖千齐眨眼:“你说,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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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问我,杨严齐动来秀幸,目的究竟为何。”廖千齐有些顶不住那漆黑锐利的目光,霎那间生出转身逃跑的冲动,喉咙莫名发干,却不能端起杯子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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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人看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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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撷芳出身刑名,那双眼睛鹰一样的锐利,什么都逃不过这人的审视,有些事虽确实牵扯在来秀幸案中,但不能让邱撷芳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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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却见不苟言笑的邱撷芳短暂地笑了笑,笑意虽短,但眉心淡淡的愁绪暂时退却,眼角勾起谁也没见过的弧度,像两把小钩子,一下下钩着别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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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你们霍家几个同门,心思最深的当数北衙小霍大人,脑子最好使的是南衙李持岸,可偏偏入朝做官的是你廖千齐,你说,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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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千齐笑笑否认:“少卿也有识人不清的一天。实不相瞒,霍偃和持岸虽是北南二衙首脑,可我们几个里面最有能耐的是千山,偏偏,来秀幸为打压霍家,伤了千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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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大人觉得,”邱撷芳手指点着桌面,似笑非笑,意味深长,“这话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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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廖千齐瞧着邱撷芳的神色,姿态放松地喝口水,“反正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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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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