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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觉得死亡不真切，想想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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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空调，烟味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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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秦颂反感抗拒述说过去的事情，将自己藏进坚硬的躯壳里，今天是例外，她莫名被黎初的眼泪煽动了情绪，很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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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说的生硬无情，但黎初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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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安慰我吗？”黎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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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沉默不语，许久才抬睫，凝视着远方：“再痛苦，命运的齿轮何曾停止转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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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说过这样多的话，黎初笃定：“你真的在安慰我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