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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为什么要分手，就因为想让她回去考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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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轻飘飘地说：“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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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陶浸紧紧捏着手机，心里缩得像被用了真空抽气装置，她尽量冷静地问陈飘飘：“没意思是什么意思？跟我在一起，没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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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声音很小，不想多说几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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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才有意思呢？”陶浸哑声问，“就之前那样有意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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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她说，异地有什么不能坚持的，所以哪怕每天见不到摸不着，要靠猜测来补全对方的语气，要承受想象力每时每刻的折磨，陶浸也不断跟自己说，两年过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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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是她说，没意思了。什么才叫有意思？以前学姐和学妹的暧昧游戏才有意思是吗？一旦她不能陪陈飘飘了，她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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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才在一起没有多久便经历异地，还不够了解对方，也不够有把握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分量，便走向了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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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距离的恋爱是背对背的恋爱，要仔细地听对方每一句话的语气，因为始终看不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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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是之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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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她们都睡在同样的上铺，吃同样的食堂，上同样的课。她们手拉手去图书馆，去澡堂，去超市，她们最大的差别也不过就是几十块的裙子和几千块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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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飘飘不会在看到大房子后有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理，近似于恐惧的复杂心理，更不会猜，暗地里买了房子的恋人，是不是从来都没把自己放到未来的规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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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到之前吗？陶浸能回来吗？还是她触手可及的学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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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浸举着手机，被冻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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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有过类似的情况，就是在发现前女友没有真正喜欢自己的时候。而现在的情绪比之前汹涌一千倍，一万倍，巨大的浪潮中夹杂着慌乱，害怕，无措，还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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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飘飘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觉得跟自己在一起没意思了，用近乎游戏的语气评判这段感情，说，还是以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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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说，还是那一关好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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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初，是陈飘飘要追逐她，要走进她的，也是她说，她会对陶浸很好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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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陶浸轻声叫她，叫得真卑微，叫得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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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飘飘冷漠地说：“挂了，睡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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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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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冻了一晚上的陶浸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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