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想问,孩子们前几日在私塾里念书,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严以琛说话语气挺柔和的,不似一般审讯的严酷。
领头的中年男人看了看邻居们,摇头,“教书的先生就那两个,没什么不寻常的事。我家小子那天回到家就发烧,一边发烧一边起红疮。唉,老王和老纪家的两个娃,就这么没了,唉……”
有个女人神色纠结,似乎在思考该不该说话。严以琛注意到她,说道:“这位夫人,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女人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儿下学回家,和我说私塾院子里多了一个样式奇怪的皮球。他和同学在课间把那球踢来踢去,里面有些粉末什么的洒出来了。我…我不知道那皮球和这件事相不相关……”
这倒是条新线索,严以琛问:“你儿子有和你描述过那皮球长什么样子吗?”
“他就说球是黄红相间的,上面有一些穗子,其余的,都没说。”女人如实说道。
严以琛摸着下巴,打算在天亮之后到私塾看看。
“既然来了,那我就多一句问。”严以琛把声音放低些,“是谁告诉你们仪式流程的?”
这些人犹豫了一会儿,互相看看。为首的那个男人已经比较相信严以琛了,就说:“是广宗门的人,他们说这法子管用,也不算淫祭,谁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