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礼部巡察,后来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好端端的在私塾念书,怎么会这样呢?死去的那两个孩子是最早发病的吗?他们去过哪里,吃过些什么不对的东西?”严以琛问道。
林鹭指着屋里的一个圆脸小男孩,说:“其实这孩子才是第一个发病的,那两个去世的孩子身体底子不好,所以……我方才问过,这孩子说他那天就是正常去上课,上完课后回家吃饭,没去哪里玩,也没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奇了怪了,帝都城内人员混杂,究竟是谁把传染源带进来,使孩子们染病的?
“那么这些孩子父母做祭的方法是从何而来?你刚才一直在这,有没有听礼部的人说起?”
林鹭摇了摇头,“他们只谈到恶祭仪式如何,并没说来源,我看,你还是得去问被关起来的那些人。”
做恶祭的人们都被关在五马司狱里,这算是帝都最杂糅的监牢,里面关的犯人从小偷小摸者到江洋大盗,无所不包。此时已是丑时,严以琛带着官印腰牌到牢里提人。
狱监认得严以琛,知道他现在是宁王眼前的红人,就行个方便,直接带他到闹事者的监牢前。
这些人被礼部审了一遍,现在都靠在草席上,半梦半醒。严以琛在门口清了清嗓子,把前面两个男人惊醒。
“哎?你是…今天那个大理寺的?”中年男人混混沌沌地坐起来,认出他来。
严以琛蹲下来,“是,我刚去看过你们的孩子,经过救治,暂时没有性命之虞。不过我们还不知道病根在哪,不好使他们痊愈。”
这些人全醒了,听到严以琛的话,觉得安心了些。有几位妇女思念幼小的孩子,靠在一起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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