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渡清拿着画回忆了一下,“这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师父带我出门没拿银子,只好卖一幅画换钱用。”记起师父干过的不靠谱事,叶渡清叹了口气。“不如你帮我提了字,这雪霁图也算有个名字。”
奕宁欣然同意,“父皇今年的生辰,我就送这个给他好了。”不是没有更贵重的礼物,纯粹是前些年什么稀世奇珍都送过了。反正不管自己送什么,父皇都乐得高兴,就这样吧。
严以琛反倒回头去研究名单上的节目,指着一行字说道:“琴姬子浪会来宫中抚琴啊。”
奕宁点点头,“是,这倒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
严以琛眯起眼睛对他指指点点,“你那回是她的座上宾吧,搞这么一出就为了监视我?”
“是。我当时不清楚你是何身份,有何居心,观察观察很正常。”奕宁理不直气也壮。“结果那次却歪打正着,听到你那支琴曲。”奕宁看向叶渡清,“我后来也没研究出什么,这事情真是奇怪。”
费征雁和严屹宽没听过这档子事,奕宁和叶渡清就解释一番。严屹宽见多识广,摸着下巴说:“有些后天悟道的道人,他们或遭遇重大变故,或大病一场,自那之后会在梦境中得到一些神示,能默诵此前没看过的整本经文。”
“有些类似,但我们得到的是音乐。”叶渡清觉得这解释稍微有点靠谱。
陆骁把话题拽回来,“寿宴当天会有不少人进宫。”
费征雁点头道:“是啊,进宫献宝的、演出的,谁知道都是些什么人,我看得加强防备,保不齐那个道姑也混在里面。”
“不如严前辈和叶兄一同参加,加上严少卿、费大人,还有这个家伙。”奕宁瞥了一眼陆骁,“这样有保障多了。严前辈,我父皇应该对您很是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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