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注意名单上写的啥,只评论奕宁的字迹。
严以琛探头过去看,也赞道:“的确好字,跟你也不遑多让。”
如果说叶渡清的字是恣意隽永、不落尘事,那么奕宁所书则多了一份天然的皇家贵气。他这份贵气还不显奢靡,与叶渡清的共同之处就是巧中藏拙,是书法中最难能可贵的了。
严屹宽和费征雁来看,也都说好。严屹宽踹了严以琛一脚,“你小子还真是长进不少,比以前有品位多了。”
严以琛在那一年里头悬梁锥刺股,天天手不释卷笔不离手,硬生生把一手丑字练的入木三分,可谓是勤能补拙。
奕宁看过严以琛的考卷,对严以琛说:“你也不差,殿试那天的策论写的很有趣。”转过头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示意叶渡清和他进书房,“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得到验证。”
“什么?”叶渡清跟他进去,看到一屋子顶到天花板的书,惊叹了一下。
奕宁又指使陆骁帮自己拿东西,“那摞书后面,有一个楠木箱子,你帮我拿出来。”
陆骁叹了一口气,任劳任怨把那口一人多重的大箱子搬出来。
奕宁在里面翻了翻,找出一卷画,展开,“这幅雪霁图据说是天一老人画的,但并没有印章或落款。你是天一老人的徒弟,能不能帮我鉴定一二?”
叶渡清拿过来看了看,摇头,“不是我师父画的。”
“啊,这样吗,果真是赝品。可惜了,这位画师可也是好手。”奕宁显得有点失望。
“不是他师父画的,是他画的。”严以琛一看就明白了,笑道。
奕宁又高兴起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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