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斟茶,笑的一脸谄媚。严屹宽满意地喝了口茶,“嗯,小子挺会来事儿的。”
他从桌上拿过那张圣旨看了一遍,说:“这个宇文尚,叫我们进宫去给他儿子当免费保镖?算盘打得挺响啊。”
“爷爷,你什么时候认识的皇帝啊?”严以琛发现他爷爷身上还有着不少未解之谜。
“哼,什么时候?他还没当上皇帝的时候呗。”严屹宽把胳膊搭在叶渡清肩膀上,对他说:“你师父也认识他,不过嘛,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我昨晚上他那皇宫去喝了点茶,聊了会儿天。”
严以琛无奈地扶额,“然后你就被陆骁发现了?”
“什么叫我被他发现?我要是不想让人发现,谁能发现我?”他这话说得像绕口令似的,“这小孩混的也不错,我认识他师父。”
叶渡清憋着笑,感觉严屹宽像是一朵交际花,谁都认识,朋友圈大的要命。
说回正事,几人都问这诅咒阵法到底是什么来历。费征雁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我不晓得是何人发明出这个阵法的,但是我知道这东西为什么让皇上和宁王反应这么大。这一切,都要从十几年前那场宫廷政变说起。”
“略有耳闻。”严屹宽把茶杯放在桌上。
这些小辈也许听闻过这件事的只言片语,但绝对算不上了解,就请费征雁讲上一讲。
“说一句大逆不道的,你们都知道陛下的江山是从他皇兄之子,文德帝宇文杰那夺来的,从继承正统的角度来讲,肯定是难以被那些老臣承认的。不过文德帝在位的那两年兵政不勤,丢了漠北二十三城,百姓也没能休养生息,民间怨气很重,当年的陛下从封地一路打到帝都,还是受百姓拥趸的。”这段历史倒是人尽皆知,宇文尚并没有做什么掩耳盗铃的事情,大大方方向天下承认老子就要当这个皇帝。事实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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