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身份再也兜不住了。
“呦,这么多年,你倒是老了不少嘛。”严屹宽还是那么自来熟,进来就找地方坐下。叶渡清和严以琛都已经知晓费征雁二十年前见过他一面,只有林鹭和三护卫一头雾水。
费征雁看着这张毫无改变的面孔,心中感慨万分。
“你也别装了,那么精一个人,怎么认不出我的后代。我家这小子进案卷阁的时候,是你偷偷放水了吧?”姜还是老的辣,严屹宽心里跟明镜似的。
尴尬地摸了摸胡子,费征雁拍了拍严以琛:“龙生龙凤生凤啊,我当时虽然不知道这孩子是您的什么人,但大概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
严以琛没想到自己是被费征雁套路了,“大人…我这……”
“哎!”费征雁摆摆手,“金满丁那事儿,我还得谢谢你,现在他们两口子过得挺好。”原来费征雁什么都知道,能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不是没有理由的,看来自己还是嫩了点。
林鹭等人还蒙在鼓里,瞪着费征雁一脸疑惑。严屹宽拍了拍大理寺卿,“我看这几个小孩也挺不错,但说无妨。”
半个时辰之后,这间书房里的所有人都得知了二十年前乌衣镖局案的始末以及严屹宽、严以琛的身份。
三护卫扒着严以琛的肩膀摇来晃去,“你这家伙不义气啊!你有这么牛逼的身份,哥们儿竟然是最后知道的?”
林鹭消化了一下,对费征雁说:“原来你以前跟我说的,不是在吹牛啊。”
“老夫什么时候吹过牛!”费征雁以前开导林鹭的时候,天天跟他没话找话说,曾经讲过自己从天魔宫主手下“逃脱”的英勇事迹。
严屹宽拿起茶杯,徐崇立马凑上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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