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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熊拍了一下陆骁,“帮我看好人,我去去就回。”陆骁点了一下头,李熊立马离开了。
“不止门上有,这张椅子上也有。”严以琛照了照费征雁坐过的那张太师椅的把手,大家一瞧,果然是有些油手印。
“有一个问题。”奕宁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有几只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陆骁踹开的那扇窗的窗台,这几天它们没人喂,可能是饿了。
严以琛数了数窗台上的猫,还真不少。“什么问题?”
“他们完全可以说,费大人是洗净了手之后才画的阵法。”奕宁从荷包里掏出些肉干,朝小猫们招了招手。有一只胆大的小花猫跳下来,窜到奕宁腿上吃肉干。
叶渡清点头,怕这证据站不住脚,“这确实,这点我们不好解释。”
严以琛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此言差矣,我还有别的证据。”
奕宁身边,猫越聚越多,“咪咪”叫着讨食吃。陆骁把一只在他衣服上磨爪子的小黑猫拎起来,问:“是什么?”
“我们两个进来之前,看到了那天把大人带走的礼部巡察梁远。”严以琛冲着小猫“嘬嘬嘬”,不过他手上没吃的,小猫们都不理他。
“所以呢?”陆骁手里那只小黑猫张牙舞爪地想咬他,他看着那双澄黄澄黄的眼睛和那气哼哼的神态,感觉它有点像今天的宇文奕宁。
“梁巡查回去可能没来得及洗衣服,现在袖口的位置还有点脏。你们猜,沾的是什么?”严以琛拉起叶渡清的袖子,做了一个扯的动作。这下几人都明白过来,如果梁巡察的袖子上沾了费征雁手上的油,就可以证明费征雁在这房间里没有净过手,那么对他的指控也就自然不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