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出去,关门时手接触到门边,顺嘴说了一句:“哎,这门怎么有点黏糊糊的。”
听到这话,陆骁过去把门重新拉开,示意举着灯的严以琛照向那里。
“嗯?好像是沾了什么东西。”严以琛摸了一把,闻了闻自己的手指。
叶渡清比较爱干净,看他随便摸这来历不明的东西,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他,“擦擦,是什么?”
严以琛又吸了一口气,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味道,“嗯…怎么有点熟悉呢,是啥呀……”
“又油又黏,也不是没干的油漆。”李熊手上也沾了点,伸手管严以琛要叶渡清的手帕。严以琛把他手拍开,去,拿自己的擦去!
想了半天,他打了个响指,“哦!我记起来这是个什么味儿了!”
“是什么?”其余几人一脸问号。
“哎呀,从天一御道往这边走,要经过一家卖糖油火烧的店,大人老是买这家的火烧,给的糖多,料足,外皮的口感还酥脆。我之前从他书房找着几个,红糖白糖的都有。”严以琛回味了一下,继续说:“你们猜,他从正殿走过来的路上,吃没吃东西?”
那四个人呆愣了片刻,有点无语,这就是吃货的洞察力吗?
奕宁对李熊说:“你去一趟,问问费寺卿是不是确有此事。不过,这和我们要找的证据有关系吗?”
叶渡清这时脑子转的很快,从房间里拿来那个墨碟,“如果费大人吃完了油糖饼后进了房间画阵法,那么这个墨碟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这么一说,奕宁也明白了,“墨与油相斥,如果他用有油的手蘸了墨碟,这墨上面应该有一层油花。”可墨碟里的墨干干净净的,没有此类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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