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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征雁打开食盒一看,是一整只八宝鸭,鸭皮酥脆可人,肚腹里塞满了八宝糯米馅,闻着都让人感觉不到大牢里这股臭味儿了。
他咽了口口水,先把食盒盖上,说:“这事情得从那日去灵山庙说起。夫人每年都在这个时候去庙里上香摆供,我送她过去,像以往一样不进大殿。”费征雁站的有点累,走到床边坐下。“一般来说我都跑到偏殿的一个小房间坐着等她,那天也一样。我进去之后就在里头那把太师椅上坐下了,可越坐越困,越坐越想睡觉,不知不觉的眼睛就闭上了。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反正后来突然就被人叫醒了。”
“是礼部的巡察把你叫醒的?”陆骁已经打探到一些风声,问道。
费征雁叹着气点头,“可不是吗,我才清醒过来,就看见面前的地砖上画着那玩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几个巡察立马就把我拖走,还没来得及跟夫人说上一声…哎呦……”
奕宁脸色冷了下来,陆骁看这两人的反应,大概能猜到地砖上的图案是什么性质。
“事情是冲我来的,大理寺卿暂且在这委屈几日,等我找到证据后,一定还你清白。”奕宁听了事情的原委,立即判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
陆骁听奕宁这么说,看了一眼费征雁。费征雁朝他挤了挤眼睛,意思是你得把这个人看好,别出意外。陆骁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你俩走吧,唉,不知道老夫要在这待上几天呐。”费征雁摆摆手,打开食盒,撕下来一个鸭腿咬了一口,“走吧走吧,那个啥,每天的餐标按这个来就成。还有啊,给我夫人带个话,叫她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