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打点一下,让他们不要苛责。还有,准备车马,我稍后过去。”
李熊明白他心情很差,没像平日里一般贫嘴,沉默地出去办他交代的事。
奕宁看着那个图形,在桌前坐了良久,最终把纸张翻过去盖住。这是冲自己来的吧。
———————————————————————————————————————————————————
大牢里,费征雁一边踱步一边叹气。
刚才有几个狱卒客客气气地打开门请他出去,带他进了现在这个有床有桌子的高级牢房。这地方就一点不好——闹耗子,不知道到了晚上能不能睡着觉。
费征雁习惯性地揪着自己乱糟糟的胡子,走到床边坐下,试了试床的软硬。究竟是谁使这么下贱的手法陷害自己下狱?宁王这回又要不好受了。
正在费征雁想东想西的时候,大牢的走廊尽头传来狱卒的盘问声。来者似乎给狱卒看了什么,他们立马不作声了,低头引路。有个男人叫他们把钥匙递过来,走远点,狱卒们立马照办,转头出去。
这位来者刚刚在牢门前站稳脚跟,走廊另一头又走来个头戴草帽、挑扁担送饭的。两人在同一间牢房前停下,对视。
费征雁趴到牢门上,就看到那披斗篷戴着兜帽的是宇文奕宁,而这个送饭的家伙是乔装打扮的陆骁,嘿,真巧啊。
“你怎么在这?”牢门前的两人同时开口,奕宁把兜帽摘下来,扭头不看他。
“我冤枉啊!”正好他俩一起来了,费征雁赶紧诉说冤屈。
陆骁把草帽拿下来,从牢门的间隙里塞进一个食盒给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